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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对于腰突症患者而言,后悔有两种方式,一是自怨自艾,二如精卫填海。我愿意选择后者,并倾余生心血去填腰突症这片“海”,绝不辜负曾经犯下的错误,曾经承受的痛苦,曾经流过的泪和血!
腰突症在萌芽阶段几乎像感冒一样简单,有时不治疗即可康复。但发展到重症时却极其痛苦——有的完全无法工作,有的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有的甚至大小便失禁,性功能也大受影响,严重影响生活质量和尊严感。有的虽然手术做得很成功,但是因保养、锻炼不当,仅于术后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左右就做第二次手术。我此生夙愿,一是帮助公众了解腰突症的危害,懂得如何保养,尽量避免患上腰突症,避免导致重症。二是帮助术后病友重视终身保养并科学锻炼,避免因保养、锻炼不当承受无谓的痛苦。
经常有病友问:你术前什么症状?为什么要做手术?为什么不做椎间孔镜手术?术后怎样保养、锻炼?现在状态怎么样?我常因无暇回答而心怀歉意,今以此文应答病友如上询问。
一、被轻视的腰疼细想起来,十多年前身体曾多次发出警告。我因无知无畏挥霍健康,终使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回首往事,后悔之情惟“锥心蚀骨”方可形容。这里记录自己从健康人沦为“突友”的过程,希望能警醒世人。
我患上腰突症,与工作、做家务不讲究方法有极大关系。从年至年间有12年执教两个班语文,我做事一向风风火火,总喜欢憋着一股劲儿把事情做完再休息,经常久坐批改作业试卷。年前偶尔腰疼,我从来不理会这些小毛病,通常几天后症状就自行消失。
年春节前一天,我在家里做大扫除后,弯腰清洗一大堆碗具(长期在门市上做饭吃,家里碗具很久没有使用过)。洗碗前腰一点症状也没有,洗了十多分钟后腰轻微疼痛,坚持半小时洗完所有碗具,腰已经很疼。我只贴了点膏药,一个月后症状完全消失。
年9月,我调到某重点中学工作。教学及班主任工作繁重,疲倦了就坐着趴在桌上睡觉(这个坏习惯一直保持到年)。连续两年腰疼多次发作,有时腰部有一根筋扯着疼,打喷嚏时疼痛明显。只要贴几张膏药或吃点西药(有时大药房医师按妇科炎症开的药),症状很快就会消失。
年4月,我如愿以偿搬进新居,同时成为“房奴”——除了还贷,还要保洁。新房是复式楼,住房面积平方米,另外还有60平方米屋顶花园。我每周都要认真做一次卫生,楼上楼下打扫完需两三个小时。有时弯腰拖地、蹲着清洗东西后,腰疼得直不起来,得扶着腰休息一会儿才能直起身。
后来我发现只要不长时间、大幅度弯腰,腰就不会疼得那么厉害。于是买回长手柄拖把,充分发扬“一不怕累,二不怕疼”的精神,全心全意做一个敬业的家庭主妇。有时腰疼还没有完全缓过劲儿来,又开始打扫下一次卫生。爱人说:“你打扫得这么一尘不染的,是你在享受房子,还是房子在享受你?”我常常一笑置之。家里窗明几净,花园里生机勃勃,我很有成就感,继续疼并快乐地忙碌着。
年年初,每次打扫卫生后腰疼得都很厉害,我终于决定花钱请人打扫卫生。自从做了懒人,腰疼便渐渐减轻,两个月后症状全部消失(未曾治疗过)。上班期间实在疲倦时,仍就坐着趴在桌上睡觉,腰部也没什么不适。同年11月语文半期考试当天,我坐六个多小时改完两个班语文试卷,腰又开始疼痛。我也没理睬它,照常上班,一周后又不痛了。
年4月某天,学生们备战中考体育测试,在操场上练习立定跳远。看着他们蹦跳,我竟“聊发少年狂”,稍作准备后便跳了出去,落地时震了一下,腰瞬间疼痛起来。后来整整疼了一个月,倒也不影响生活和工作。到6月中旬行走时无症状,只是久坐后腰会轻微酸疼。
6月19日,期待已久的青岛大连七日游终于成行。出发那天坐车一个多小时后,腰已疼得基本不能坐。在飞机上坐着时疼痛难忍,我只好站在过道上,站着时腰疼基本还能接受。
凌晨一点坐车到达大连某宾馆外,腰疼得直不起来,我像小虾米似的弓着腰下了车。剧痛袭来,腰又酸又胀又痛,还有强烈的下坠感,不亚于生孩子时的痛苦,我抱住爱人的肩膀才能站住。几分钟后缓过劲来,又强忍腰疼艰难地走到宾馆,赶紧躺下休息。躺着时疼痛明显减轻。因为实在太疲惫,很快就睡着了。
四点多,我醒来想去上厕所,起床后腰部疼痛僵硬直不起来。于是弓着腰一步一步挪到写字台前,双手扶着写字台,想慢慢把腰拉直,却疼得全身冒虚汗,头皮发麻发凉,预感到大事不妙(我曾有过晕厥经历,就是这感受),便连声呼叫爱人,他急忙过来搂住我,我脑子里便断片了。等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我竟疼得晕厥过去了。
医院,拿了些止痛药。旅游的七天里,只要一坐车腰就疼得很难受(在车上一般都站着),上厕所下蹲和起身时非常困难,行走和站立时腰基本不疼,腿上一直无任何症状。
旅游回来后,腰便一直疼,而且弯不下去。6月底,医院就诊,拿着CT检查单到放射科,接过单子的竟是学生家长。我叙述了旅游时腰疼致晕厥的经过,以及当下腰疼弯不下去的情况,说检查一下看看有什么问题。他问:“腿疼不疼?麻不麻?”我回答腿不疼不麻,他说只是腰肌劳损,回去按摩理疗一下就行,没必要拍片。我一向很信任医生,何况他还是学生家长,便以为真没什么事儿,退了钱就回家了。7月里按摩半个月,休息得比较好,腰疼减轻了一些,但一直无法弯腰,无法穿袜子(此后有半年时间基本都是爱人帮着穿袜子,后来才想到躺着穿)。
二、保守治疗经过年9月开学又照常上班,腰部仍持续轻微疼痛,弯腰困难。11月上旬,因久坐批改试卷,腰又疼得厉害。一周后左臀部、左大腿后外侧开始疼痛,半个月后左小腿后侧和踝关节也开始疼痛。
12月4日,我医院就诊,经CT检查被诊断为“L4/5椎间盘向后突出,硬膜囊受压,双侧隐窝变窄。L5/S1椎间盘向后突出伴点状钙化,硬膜囊受压,与右侧神经根分界不清。”在医院牵引半个月,效果并不明显,医生(某学生家长的同事)很诚恳地说:“牵引时间太长,对脊柱也不好,换别的方法试试吧。”
经人推荐,我又去某私人家里按摩,“按摩师”(“自学成才”的退休工人)声称通过按摩能解除神经粘连,并把突出物按回去(因为当时无知,竟然相信如此荒诞的说法)。坚持按摩近两个月不见效果(有时按摩完回家途中会疼得更厉害),便再也不去了。
到年4月初,左臀部和左大腿后外侧不再疼痛,但坐不了五分钟腰就疼痛难忍,每走一步左小腿后侧和踝关节都很痛。办公室某同事说她爱人也是腰突,在一个私人诊所进行腰部注射并输液治疗,效果很好。我便去那里输液、打针(吃过几天药),治疗两周后,走路时疼痛减轻了一些。
可惜好景不长,两周后坐着时腰又很疼,左小腿和踝关节疼痛发冷。我只好让学生把会议室的长木椅抬到办公室(椅子有近两米长,椅面有半米宽),把窗帘布搭在办公桌和椅背上,上课之余就躺在“帐篷”下休息。我不希望同事和学生看到自己瘸行的狼狈模样,行走时努力忍着疼,尽量不让人看出异常。五月里天气已经很暖和,我却要用羊毛裹腿保暖。
一放暑假,我又去做小针刀治疗,并配合输液,治疗之余基本卧床休养,做第三次小针刀后,疼痛缓解很多。可惜一周后有事忍痛外出一整天,症状又严重了。左腿膝盖以下到脚都是冰冰凉的,行走时左小腿后侧和踝关节疼得厉害。站立时身体轻度侧弯,坐着时腰很酸痛,吃顿饭都要站起来好几回。打喷嚏时腰部剧烈疼痛,瞬间像过电一样自左臀部疼到踝关节。我有过敏性鼻炎,油烟、粉尘刺激就会猛打喷嚏,每次打喷嚏都如临大敌。
整个暑假基本卧床休养,心里憋得喘不过气来。大半年不能自由自在跟爱人一起散步,到 连坐着吃个饭都困难,更别提做任何家务。大热天里左小腿感觉冰冷刺骨,晚上必须用热水烫烫腿脚,如果不烫久一些,左小腿又冷又酸难以入睡。如果想烫得久一些,腰又酸又痛,坐不住也站不住。我时常偷偷地哭泣,渴望赶快恢复健康,能像过去一样风风火火地工作,能随心所欲地玩乐。上网查询一番后,医院住院治疗。
三、小开窗手术和三个遗憾年8月25日,我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跟同病房两个病友交流甚多(我们的主管医生都是M医生)。来自阿坝州的小叶,保守治疗已一个多月,曾两次请求手术,都被M医生拒绝。医院附近的陈阿姨(66岁),医院做了小开窗手术,术后半年多恢复得挺好,后来还到青城山郊游过。此后使用扭腰器进行锻炼导致复发,右腿又疼又麻。她入院就请求再次手术,也被M医生拒绝,保守治疗已近五十天仍有症状。
8月26日,我做了核磁检查,被诊断为“腰椎退变,L4/S1椎间盘突出”,影像表现描述为:腰曲变直,骨质增生;L4/5椎间盘向左后方突出约0.7厘米,相应硬膜囊明显受压,左侧隐窝变窄。L5/S1椎间盘突出约0.6厘米。M医生说保守治疗效果可能不会好,建议做L4/5小开窗手术。我问L5/S1椎间盘是否需要手术,M医生说:“报告单上虽然写着突出六毫米,但是我看片子上突出只三毫米,并没有压迫神经根,不用做这个节段……”
说明:以上二图为年8月26日核磁检查影像资料
想想小叶和陈阿姨保守治疗的效果,想想她们想手术却被拒绝的经历,想想自己这半年来的痛苦,我决定接受M医生的建议(那时对各种手术类型一无所知)。小叶因为疼得实在太难受,8月27日再次请求手术,后于29日做了小开窗手术,手术当天症状全部消失。我也期待着能脱离苦海,早日回归正常生活。
9月1日上午,我在全麻下做了L4/5左侧小开窗手术。苏醒后 件事就是活动双腿双脚,运动功能和知觉一切正常。下午左小腿到脚也不再是冷冰冰的,除了刀口有点疼,其它无任何不适,心里很是欣慰。
说明:术中取出来的髓核,颜色发黑。因为折射的原因,看起来比实际要大一些。
M医生要求术后第二天开始做直腿抬高,每天早、中、晚左右腿各做十五下,必须 卧床两周(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完成)。手术当天及次日,护士每隔两小时就来帮助我翻身。第三天,我开始自主翻身。第四天拔掉引流管和导尿管,翻身就更方便一些;当天打了一个喷嚏,虽然不强烈,但是腰当时非常疼,幸好后来并无大碍。
术后第十五天出院,M医生叮医院复查,半年内使用坐便器,终身深弯腰要小心,尽量不要深弯腰。医院坐车需三个小时很不方便,M医生说尽到告知义务,患者可根据自己的情况安排复查时间(我术后五年多从未复查过)。
尽管手术做得比较成功,可我心里一直存着三个小小的遗憾:一是术前术后都没有看到过主刀医生(他只出现在我麻醉之后的手术过程中),他为我解除了病痛,我却无缘说一声“谢谢”。二是出院时忘了向M医生要电话号码,后来向护士要他的电话,被护士妹妹婉言相拒,当时竟笨得想不到要医生办公室的电话。三是M医生辛辛苦苦手写的术后注意事项,因资质愚钝不能完全辨认,所以无法完整地领受他的关怀。
现在想来,如果当时能得到M医生的电话号码,如果术后的困惑能及时得到解答,也许我不会进到QQ病友群,就不会对腰突症有更深刻的认识,不会像现在这样重视保养。感激促进我学习的人,原来一切都是上天 的安排。
四、术后康复过程同病房陈阿姨曾语重心长地说:“小吴啊,手术后一定要好好躺两三个月。我有一个亲戚是空*飞行员,他小开窗术后听从医生建议躺了两个月,后来恢复得非常好,手术后又飞了八年,现在状态还不错。我手术后躺了三个月,也恢复得不错。如果不乱锻炼,也不会这么快就复发。我当年手术时,有一个人术后一个多月又回来住院,医生就批评他‘术后不听医生的话,几天就下地活动,不好好躺着,现在知道厉害啦?’你一辈子路还长着呢,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保养吧……”
我在某诊所按摩期间,曾与小开窗术后十五年复发的王大叔交流过,他手术后卧床为主躺了两个月,恢复得非常好。在做小针刀治疗时,曾与一个术后十年复发的女突友交流过。她说当年请成都医院来做手术,同一天做了三台小开窗手术,手术效果都非常好。医院 卧床二十天,回家又卧床为主休养两个月,后来恢复得非常好。另外两个病友术后一个星期就下地活动,结果这两人两三年就复发了。她如果不是经常抱孙子,估计也不会这么快就出症状。
因为有以上了解,所以我在术后康复过程中有非凡的耐心。术后八十五天以内严格卧床休养(只有吃饭和上厕所才拴着护腰下床),每天累计活动时间不到半小时,坐着吃饭时明显感觉腰部不胜其力。每天早、中、晚左右腿各做五十下直腿抬高,各做一百五十下空蹬自行车,有时也做勾脚、绷脚。
卧床太无聊,我每天学一首新歌,晚上唱给爱人听。此外看世界各国国家地质公园纪录片,以及国内各旅游风景区宣传片,我告诫自己:“如果想以后走得更自由自在,看到世间更多美丽的风景,半年内必须好好休养,并且一辈子用心保养。”尽管屋顶花园就在卧室之外,在术后两个月内,我都克制着没有跨出去一步。
直到术后四十天,刀口才完全脱疤。因为我术后胃口极差,医院的饭菜根本吃不下,住院两周所吃的肉类加起来不超过一斤,有时只吃白开水泡饭。回家后肉吃得也不多,营养跟不上,是伤口愈合得非常慢的重要原因(我术后三个月瘦了十斤)。
康复过程中,我遇到一个困惑不解的问题。术后二十来天在床上动弹时,刀口里面偶尔会出现电针刺一下的感觉,仅持续一两秒。有时一天出现三五次,有时两三天才出现一次。我非常想弄明白原因,却苦于没有M医生的联系方式。
术后两个多月,刀口里面仍时不时有电针刺的感觉。年11月11日,我加入了腰突病友群,一是想解除心中的困惑,二是想提醒病友们注意保养,不要步我后尘。在群里呆了近四个月,没有人能回答这个疑问。我渐渐了解到手术还有若干种类型,同一术式医生的术后康复指导差别竟然非常大,许多术后病友在保养和锻炼方面都非常迷茫。
手术三个月后,我开始戴着护腰活动,腰部肌肉力量很差,不过没有其它症状。我每天均匀地活动,只要一感觉累了就休息。术后第五个月,我一般活动两三个小时就主动躺下休息一会儿。
术后半年时,一个有过相同情况的小开窗病友解答了我的疑问。她说:“术后除了皮肤会缝针,皮下肌肉层也会缝针,但用的是可吸收的线,如果线拉得较紧,肌肉运动时会有一定的拉扯,就会出现电针刺的感觉,时间再长一些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是入群以来得到的最令我信服的解答。确实如她所言,两个月以后刀口里再也没有出现电针刺的感觉。
术后半年我回学校上班,每周七节课,上完即可回家休息。学校里我有一间休息室,上课之余可以想躺就躺。因为不能久坐,术后五年来我从未参加过期末集体阅卷,心里既感激领导同事的关怀,又非常愧疚。
术后半年内侧躺时,腰里总感觉不舒服,侧躺几分钟就得平躺。在术后两年内,半夜里每次翻身我都会醒来,翻身时腰里会有一点点难受。两年后侧躺着稍微舒服些,可以侧躺着入睡。到术后三年时,侧躺无不适感。
术后半年内,我从未刻意去深弯腰。半年后在做小幅度弯腰动作时(刷牙、理被子、洗碗等),脊柱有明显僵硬感。术后一年半小幅度弯腰只有极轻微的僵硬感。术后三年时,洗衣服、整理被子之类小幅度弯腰基本没有不适感,也能摸到脚背,但我一般不会这么做,需要弯腰的事情一般都蹲下(屈腿,上半身基本直立)完成。所以弯腰不必强求,功到自然成,时间长了,脊柱运动功能会慢慢恢复。
说明:我目前弯腰的情况,虽有异于健康人,但已很知足。
术后第六个月,我开始尝试做飞燕和半拱桥。做飞燕时腰里面非常不舒服,就不再做(术后一年、一年半、两年尝试做飞燕,都感觉腰里不舒服,就一直未做飞燕)。做半拱桥腰部无不良反应, 周早晚各做五个,每周递增五个,增加到二十个即止。从那时起坚持早晚各做二十个半拱桥(有时也会做三十来个)、快走半小时至一小时。
术后八个月时,左脚四个小脚趾与前脚掌相连处,只要向前迈步就疼,症状持续五天,后来自行消失。术后一年零两个月,早晨睡醒后右脚脚趾轻微发胀疼痛,就像血脉不通似的。脚趾头不断地用力勾勾,活动几分钟即恢复正常。连续半个月早晨均如此,后来症状自行消失。术后一年半时,右臀部到右大腿根处出现筋拉扯感,走路就疼,走上两里疼痛会加重。我增加卧床休息时间,未做任何治疗,十天后症状自行消失。
术后一年时,我开始跳广场舞,但回避那些大幅度下腰、扭腰、摆胯动作。连续跳舞七个月后,行走时身体里偶尔会发出关节响的声音,也没放在心上,仍然坚持跳舞。两个月后,每走一步身体都会“咯咯”作响,仿佛变成了一辆老旧的自行车,一时未能确定声音来源,这种感觉很让人惶恐不安。有一次走路时,我把手放在臀部那堆骨头上,终于确定声音源自那里,分析可能与跳舞时经常单脚踮着走有关系,决定停止跳舞观察一段时间。半个月后,响声频率明显降低,一个月后几乎很少发出声音。后来便彻底放弃跳舞,身体也不再“咯咯”作响。
术后三年以内,天气剧烈变化时腰部肌肉板结僵硬,仿佛腰都变粗了,轻轻按压腰部肌肉会微疼(天气晴好时,同样力度的按压无疼痛感)。冬季接受北极雪的建议,坚持热敷腰部和泡脚,变天时腰部肌肉僵硬板结的情况逐步缓解。
我非常喜欢旅游,术后都采取“自由行”的方式出游,行程安排得比较轻松。奔赴景点只要有机会能躺则躺(动车、飞机咱都躺过),偶尔会连续坐车两三个小时(把多功能“靠垫”垫在腰后),旅游期间活动较多,腰能较好地胜任。术后两年半爬峨眉山,一天徒步73里(中途躺着休息半小时),状态尚可。
我做手术至今五年又十个月,只要连续坐二十分钟腰就会累。不管是整理突友案例,还是备课、改作业,一般坐十多分钟就会起来活动一下。通常中午坚持睡“养腰觉”,只要避免久坐并保证午睡时间,我没有任何症状。
我经常跟重症突友、术后康复欠佳的突友和术后复发的突友交流,对腰突症的痛苦了解得非常深刻,对复发原因了解得比较全面,所以格外重视日常保养。我愿用一万个小心去守护健康,用一生的坚持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温馨提示1、如果经常腰疼,或臀部、腿脚出现放射性疼痛,却被医生凭经验诊断为腰肌劳损,建议进行CT、核磁检查(核磁为佳),及早发现问题,及早进行保养,及早科学锻炼,对康复大有裨益。
2、我术前从不曾放下工作休养,对得起学生和学校,却实在对不起自己和家庭。健康是生活和工作的基础,建议突友们有病不要强撑。
3、我小针刀治疗稍有好转,就盲目活动以致加重病情,所有痛苦皆因无知而咎由自取。愿病友们在治疗好转后,注意保养以巩固成果,建议阅读《保守治疗应该注意哪些问题》
4、建议阅读《突友旅游、出差应该注意哪些问题》。
5、建议阅读《腰突症患者及术后者日常保养注意事项》、《谈谈腰突症术后复发的六个问题》,了解日常保养具体方法,了解导致复发的主观原因、客观原因,尽量避免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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