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云”追捕
“毒数据”
胡正第
利用大数据进行整合、分析、预警、抓捕，时间快、代价小、危险低、战果好，是云时代“科技兴警、侦破大案”的重要手段。云南省大理州永平县公安局禁毒大队长田文林，腾“云”拨雾，慧眼识毒，带领5名民警仅今年上半年连续破获毒品案件20起，缴获毒品.45公斤,罂粟壳1.1吨，抓获犯罪嫌疑人42名，在云南禁毒史上炸开了一串串闪电雷暴。轰鸣的雷声，或许说明：不论在边境还是内地，也不论是小城镇还是大都市，“云”都会在本土落地开花。
一
8月12日早上9时，当笔者进入大队长田文林办公室，他盯着电脑屏幕边移动鼠标边说，刚刚通过他建立的“车辆绕关避卡数据模型”，发现一名男子驾驶一辆陕A牌照的灰色SUV汽车，从瑞丽边境绕过五个公安检查站，走十多条山区小道往永平方向驶来，从诡异的行驶路线判断，极有违法犯罪嫌疑。
一小时后，笔者跟随田队驱车出发，来到高速公路服务区内的加油站，他指挥中队长段述鹤带领一组查缉队员在前方一公里的坡路上堵截，安排一名队员作观察哨，他带领二组队员在后面伺机追击。二十分钟后，灰色SUV驶进加油站停在出口处，驾车男子没有下车，边打电话边四处张望。十分钟后，男子驾车驶出加油站，往大理方向急奔。
“可疑车向你方驶来，立即拦截。”田队一边开车猛追，一边向二组发出指令。
两分钟后，可疑车被前后夹制截停，田队下车冲上去，手里举着警官证大声命令男子：“车熄火，下车接受检查。”
男子下车后，队员们立即对该车进行检查，可车上除了一个行李箱外，没有发现可疑物品。男子不停地叫嚷：“你们搞什么，怎么随便乱抓人？”
他再次查看此车，后排座上的白沙痕迹、一个白色空塑料袋和一双沾满新鲜泥土的运动鞋让他警觉起来，同时在男子手机上快速破解了一个“加密软件”，他断定：“东西”在后面的车上。
狡猾的毒贩在用“高科技”玩命，他也要用“大数据”与毒贩拼到底。他指挥队员继续上路待命，马上返回办公室，在云平台的交通、车辆、人口管理信息等大数据系统，从边境到大理多公里路段过往的数十万车辆中，不停地捕捉可疑数据。
毒贩在高速飞驰，战况瞬息万变，抓捕时机稍纵即逝。在几乎凝固的空气里，用他“云大脑”，在满天星际般的数据海洋中飞快地与时间赛跑，他那“火眼”穿过屏幕，射入大数据三维空间，腾“云”驾雾，不断锁定空中飞行的“毒数据”。他手中的鼠标，在桌子上“啪啪啪”地左右挥动，不断变幻的屏幕上，光标尤如刺刀一般，闪着寒光来回拼杀，似乎要把毒贩心脏里跳动的“毒数”给截戮出来。战斗异常紧张激烈，拼命忘我，就是手榴弹在他身旁爆炸，也不会阻止他冲锋陷阵。
“白刃”二十分钟，啪的一声，他将鼠标砸下，立即向前方队员发出指令：“一辆云AXXXXX牌照的灰色商务车，已经冲到大理方向的小镇村口，立即追击抓捕。”
队员们火速驱车半小时赶到村里，快速搜查，发现灰色商务车停在辣子鸡饭馆附近，司机正在桌上狼吞虎咽，门口坐着一位着黑色T恤衫的年轻男子，神情紧张地不停翻看手机。当司机和T恤男驾车驶离时，队员们冲上去将人车控制，当场从T恤男两个密码箱中查获海洛因32块、冰毒10袋，净重21.2公斤。
此案之前没有任何情报，也没有技侦支持，全靠大数据直接破获，那锁定嫌疑人和车辆的精准度，就好似毒贩头上插有标签。被抓获的安徽籍毒贩王松全身颤抖，直勾勾地望着民警，似乎在痛心疾首，其精心策定的绝密行动，怎么莫名其妙地就被抓住了呢？
笔者曾经也侦办过不少毒品案件，也随警作战深入边境一线采访过众多缉毒英雄，但像田队这般“轻松”快速就破了大案，实属罕见。正当在场的笔者疑惑不解时，田队笑了笑说：“像这样的万克毒品大案，近年来我们破获了21起，都是毒贩的行踪数据通知我的。”
二
如此破获大案，看似信手拈来，可平日里田队他们却付出了超人的血汗代价。
永平县位于云南大理州西部，离国境多公里。半个多世纪以来，本着守土有责，县公安局的民警们不断打击毒品犯罪等各类违法犯罪活动，忠诚勇敢地坚守在这片历史悠久、文明和谐的土地上。
毒品犯罪，没有传统意义上的犯罪现场，也极少有受害人的报案和举证，从而使得犯罪活动极其隐弊难侦，民警常常需要根据案情扮成不同角色抵近侦察，危险重重。但这是使命，是天职，无数民警依然百折不挠地与毒贩日夜拼战在“死亡线上”。
年，入警3年的“80后”田文林，申请调到禁毒大队工作。他认真钻研禁毒业务，向同事们学习堵卡查缉方法、识别藏毒方式，努力实践情报导侦，不断摸索毒品犯罪活动的规律特点，先后参与和主办了重特大毒品案件20余起，抓获毒贩50余人，查获毒品80余公斤，不断积累缉毒战斗经验。年5月28日，他摸排发现零星贩毒人员马明又要“出手”了。下午，他带队在县城边将三名吸毒人员抓获，随后在曲硐村将马明抓获，当场查获海洛因8包共0.5克。接着他辗转千里，往返于下关、昆明，询问证人四十多人，依法办案，艰苦取证，掌握了马明十多次贩毒的证据链。在现场查获毒品0.5克，最终马明被判处15年重刑，这在全国也罕见。
他说：“没有毒品就没有携幼运毒的妇女，也就没有万千家庭破碎，毒魔实在太残忍。缉毒净天下。”他根据本地实情研究打零收戒方法，用两个月的时间统计、筛选数据，研制建立“隐性吸毒人员预测模型”，运用该模型查处了一批又一批隐性吸毒人员，打处了数十个零贩者，群众赞扬说：“近年来本地几乎找不到吸毒人员了。”
三
以前，他和民警在公路要道设卡检查或通过特别情报等方式，冒着生命危险深入一线打击毒品犯罪活动，可收效与投入相差甚远。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办法呢？田文林着手研究创新，建立以“信息化”代替“线人”的科技侦察方法。
年来，他不停地收集各地缉毒破案信息，统计分析提取各类毒品犯罪特征，从公安内部应用平台入手，梳理省内外近期到德宏、临沧等边境一线的重点人员，根据其行踪分析是来观光旅游、还是来“办事”，对可疑概率达到三成以上的人员，便前往住地跟踪查询、查缉，收到较好效果。
过了一段时间，毒贩变换伎俩，雇佣熟悉边境各条岔路的马仔分段换车运送毒品，迷惑警方。一次在追捕毒贩过程中，一条数据被忽略，使另一起涉毒案件擦肩而过，这让他发现了人工的诸多缺陷。他又将工作方法从传统手段、信息化向大数据转变，学习统计学、机器学习、深度学习等新技术。为了摸清本县到边境的路况，他把自己假想为毒贩，带上各种地图，利用假日时间开着私车，反复“逃窜”在保山、德宏、临沧边境一线乡村、山区的百余条小路上，在自己“云脑”地图上标注了数千个红点。
他长日彻夜伏在案头，梳理错综复杂的各类数据线索，将研究结果建立了功力强大、预测能力更加智能、可以实现AI打击犯罪的大数据独特侦捕模型。有了这个“战斗航母”，他在大数据的海洋中，不停飞入“云”端，精准打击“来贩之敌”。
年1月13日，他统计批量处理数据发现一名外省男子吉克小黑到保山购买一辆二手越野车，研判出此车两次经过本县前往边境活动，同行人员中有贩毒前科。当此车从边境返回时，“伴随分析”发现有一同行车在前面探路，由此推断有重大嫌疑。当车子到达永平境内时，他们果断堵截查缉，在吉克小黑的车后排座编制袋内查获海洛因30块，净重10.公斤。他们继续通过扩线分析研判，挖掘出幕后老大，在四川警方的配合下，将此案团伙一网打尽，再缴海洛因60余公斤。
这是他利用大数据自建模型综合研判分析，直接破获的第一件万克以上毒品大案。时任局长禾汝林鼓励他继续创新，再接再厉。
年7月1日，他做数据发现，曾两次贩毒被判刑劳改释放的本地人杨为利有到边境购毒嫌疑，但此人反侦查意识较强，一直被禁毒部门盯了10多年均没有查获有力证据。
田文林依法查询杨的手机号码，但当杨离开本地时手机号码与其轨迹不一致。他查询发现，两年前杨在瑞丽一家宾馆与女子王永仙住在一起，通过女子手机号码也没发现杨的另外号码，他又通过女子名下子女就读学校获取女子另一联络号码，这个号码与一虚拟号联系频繁，而且该虚拟号与杨到边境的轨迹吻合，由此确定此虚拟号为杨的隐蔽“专用机”。在跟踪杨一年后，发现杨即将交易一批毒品，他率队几经周折赶赴大理将杨抓获，在其车上缴获海洛因38.37公斤，但杨拒不认罪。他又多次带领民警日夜兼程，收集证据卷宗达3米多高。就在彻底破获此件部级目标案的当天晚上，他感到腰酸背痛解不出小便，到医院确诊患了尿道结石，住院手术第三天，因此案要提起诉讼，他又回到办公室整理案件材料。他忍着钻心疼痛，用头顶着墙面都难以解出小便，边工作边尿血了半个多月，一直将此案移送检察院后，医院继续治疗。
四
大数据，是图像、符号、文字、声音等原始素材和客观信息，具有定位、定性、定量、定时属性。云南省公安厅紧跟大数据时代，副省长、厅长任军号亲自督促把关，不断建立完善全省公安大数据平台，将即时数据同时推送给全省公安机关。已升为大队长的田文林勇于探索，将这些天际一般庞大的数据经过概念归纳、建健模型，在“数据线人”的指引下，拨“云”见点，大海捞针，获取案源，萃取毒贩变异轨迹，抽丝剥茧，快速出击，同时把本地线索战果扩大延伸，精确打击跨省、跨国毒品犯罪，悄无声息中使毒贩钻入法网。
年12月25日，冬季的永平依然阳光灿烂。他在信息平台研判发现一辆云L牌照的越野车，行迹怪异地从临沧驶往云县。他立即带领民警连夜赶赴边境开展侦察，第二天，他们在云县羊头岩隧道附近将此车拦截，三名外国籍男子跳下车拔腿就跑。他和马明泽等民警奋力追击，他飞身将一名背着双肩包的高大壮男扑倒，壮男边挣扎边用嘴咬住他的左手虎口，鲜血直流，他掏出手枪顶在男子头上，大声命令：“我们是中国警察，老实接受检查。”三名外国籍男子被抓获，当场从壮男双肩包里查获冰毒25包，净重14.公斤。回到队里后押着壮男进行体检，所幸壮男并没有艾滋病，他的心才放松下来。
“云战斗”激烈，现场抓捕同样充满危险。年2月10日，他通过卡口数据植入模型分析，发现一辆云A银灰色越野车从保山到镇康边境，轨迹异常，疑点重重。2月13日，布控预警发现此车由边境开往云县，同时排查出一辆云S牌照车随行探路。他立即带领队员连夜出发，在祥临公路南涧段堵卡查缉，14日零时两车到达卡点后，趁黑夜猛然冲卡狂逃，他拉响警报，边追边用喇叭大声命令：“我们是警察，立即停车检查。”同时鸣枪警告。
警车高速超上前将两车拦停，可前面的云A越野车开着大灯，“轰轰”地加着油门，企图再次逃跑。他下车逼上前，“砰、砰”鸣枪警告。命令车上人员下车后，从车上查获伪装藏匿的海洛因36块，净重14.公斤，抓获毒贩3人。
毒贩绞尽脑汁，采取加密软件、虚拟联络，雇佣境内外专业马仔单层联络、分段递转等方法，与民警斗智斗勇。但再狡猾的“鬼”，总能在时间、空间留下黑影，始终逃不脱“云警察”的铁掌心。
年1月17日11时，田队在自己的创建模型导入海量数据后，发现云N、云A牌两轿车绕过边防检查站从瑞丽驶往大理。他利用国家禁毒大数据云南中心一体化作战平台进行布控，一小时后，他带领查缉队员在永平县博南镇曲硐村将两车截停，驾车男子杨涛、保元代声称，是车上外国藉女子暖康雇佣他俩送她到昆明。经检查，从暖康放在云N车后备箱的棕色花纹行李箱内，当场查获海洛因37块，净重10.公斤。该案从线索获取到破获仅两个小时。
五
田队建立的数据模型持续发威。年2月14日，他研判分析发现一辆云A牌照越野车从大理绕关避卡到德宏，立即布控预警系统立案侦查。2月16日，此车换了牌照后于17日抵达瑞丽，他又通过伴随分析发现另有一辆云A牌同行车到达边境。21日，两车一前一后从瑞丽返回芒市，几经山间小道往保山施甸方向行驶。
进入查缉关键时刻，他紧盯变幻莫测的大数据，长臂挖掘机一般不停地钻入深土，寻捉在地下逃窜的“毒数据”，他的额头不停地冒汗。云里作战，迷雾遍布，没有面孔，没有语言，看不见毒贩表情，看不到凶残毒贩手里的枪弹凶器。他是战斗员，可疑信息由他判定，他又是指挥员，所有行动指令由他下达，生怕某一个数据判断错误抓捕失败，更恐怕某一道指令下达失误危及战友的生命。前年冬夜在县城河边抓捕湖南藉驾车毒贩时，他们开车前后夹击将男子逼停，可男子不顾鸣枪警告，驾车前撞后砸，将警车撞开一条缝，冲撞民警后疯狂逃窜，他们接连开枪击爆车轮、击碎车玻璃，可男子依然冒死挥刀向他们狂砍，他们终将毒贩击伤擒获。
每次在平台作战，他的内心比到一线抓捕还要紧张激烈。他倾举全身能量，像雷达一般不停地跟踪信息，反复将一组组数据重组后又打碎，打碎后又重组，不断接近男子运毒可能指数。忽然，他的大脑里冒出一个“9”，便立即带领队员寻踪驱车追击。
当日13时05分，在施甸警方的协助下，在一大桥旁将两车截获，从第二辆车后排座过道一个双肩背包内，当场查获海洛因60块，净重20.公斤。突然，一毒贩跃身向山上逃窜，田队紧追不舍，飞身将毒贩扑倒时，他的头部重重地砸在水沟埂上，后脑被砸开两道口子。他强忍疼痛，和队员们将5名毒贩、运毒车和毒品押送回队。因头晕胀痛加剧，便想回家休息一下，当他晚上十点半回到家时，妻子感到很奇怪，他平时很多时候深夜才回家甚至就睡在办公室，就问他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他说累了想休息一下。妻子看到他躺在床上表情痛苦，后脑还有流血伤口，医院，经检查诊断，他内脑株网膜下腔受伤出血。住院期间，他仍紧张工作，通过大数据捕捉到可疑信息后，指挥民警将另一名犯罪嫌疑人施成勇抓获归案，缴获涉案车1辆。局长段飞鹏心疼地“命令”他：放下工作，静静养伤。
在很短时间里，突破时间空间界限，完成数以万计的数据排查、整合和动态扩展，田队腾“云”追捕毒贩，越战越勇。年4月，他通过数据模型萃取出三辆川牌车从昆明出发，多次绕开检查关卡到瑞丽边境，“毒数”明显。5月20日，发现这三辆车从瑞丽到保山向永平驶来，前面有邓二林、唐元驾驶宝马轿车探路保驾。深夜，他带队设卡拦截，第二天凌晨3时30分，第一组队员在本县境内公路上，将第三辆川牌越野车截停，抓获犯罪嫌疑人王胜、刘青，从该车后排过道及座位上查获冰毒50袋、海洛因20块。第二组队员在本县境内公路隧道口将第二辆轿车截停，抓获犯罪嫌疑人王春、洪成。第三组队员在漾濞县平坡收费站附近将第一辆探路车截停，抓获犯罪嫌疑人邓二林、唐元。此案共抓获犯罪嫌疑人6名，缴获海洛因、冰毒56.公斤，查扣嫌疑车3辆。
此案从获取线索到侦破，全依托大数据萃取和信息化查控，模型预测精准布控而直破的大案。田队在介绍此案时愤慨地说：“毒贩何等残忍无人性，若56公斤毒品落地分流，将祸害多少人和家庭啊！”
有了大数据这个神力般功力强大的“雷达”导航，他们接连出动，雷暴般打击，战果累累。年4月初，数据模型发现一辆渝A牌照SUV汽车行驶路线诡异，他利用云南禁毒堵源截流数字化查控平台布控侦查。4月25日，他收到手机预警，此车从德宏边境向永平方向驶来，他派出两组队员连夜追缉，第二天清晨6时，抓获驾车男子李中平，从该车底板夹层查获海洛因60块，净重20.公斤。
他的设定模型猛力发威，滚雷一路轰鸣不断。年4月17日，一辆云M牌轿车和一辆云L牌轻型仓栅式货车，一前一后从腾冲往永平方向行驶，行车路线变化多端。他立即用查控系统对两车进行布控，在系统推送预警后，他不停地研判寻捕奔跑在乡间小路上的可疑数据，同时派出查缉队员前往本县博南路段设卡查缉，8时50分，查缉队员将两车截获，当场从仓栅式货车上查获罂粟壳81袋，净重1.1吨，抓获嫌疑人谢小生、杨胜。
在侦破贩毒案件的同时，他用大数据平台和模型打击其他各类违法犯罪活动，先后破获非法入境案件多起，查获非法入境的外国籍人员余名,查获走私冻品余吨，假冒注册商标白糖余吨，非法营运卷烟余条、初烤烟叶50余吨，查获熊掌8只。
六
七年来，他满腔热血，枕戈待旦，立足本县控制阵地，依托大数据获取案源，毫不畏惧，雷暴般接连打响缉毒战，彻底摧毁多个毒品贩、分、销犯罪网络，有力打击了境内外毒品犯罪活动。先后被授予全国“禁毒工作成绩突出个人”“云南禁毒十大英雄”、全省公安机关执法规范化建设成绩突出“人”、大理团州委“青年五四奖章”等荣誉称号。
新时代，大数据打击犯罪活动的新步伐已经迈开。随着万物物联5G时代的来临，他将带领队员们继续以云思维为导向，依托大数据一体化作战平台，创建更大的独特模型，研制更多的打击手段，在广阔的互联网信息技术时空中，腾“云”打击毒品犯罪等违法犯罪活动，用忠诚担当和青春热血，捍卫禁毒警察的责任初心，不断锻就云岭高原的钢铁“云警察”。
后记：在笔者采访期间，田队又运用大数据研判，带领队员连夜破获一起涉烟大案，查获非法营运烟叶50余吨。结束一周采访离开禁毒大队时，他建立的模型又在预警。望着他们快速出击的身影，笔者在内心默默祝福32岁的田队和他年轻的战友们，在充满生命危险、日夜奋战的征途中，天佑平安。
注：文中除民警外，其余均为化名。
作者系云南省公安厅政治部
澜沧江文艺献给喜爱的佳作
推荐文章
热点文章
